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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0月2日

四世皇與阿贊多


年輕時期的阿贊多( Somdej Toh ),喜歡過著遊方的生活,即使是到了老年,被四世皇封為崇迪,並且擔任法宗派的開山領導人之後,他仍然喜歡走來走去,不喜歡被固定在一處受人禮拜供養,更不喜歡變成他那皇帝兄弟的橡皮圖章。


縱使是在2411年四世皇過世後,阿贊多的身體變得很不好,把寺務全交給了徒弟比蘭( Phra Pilan )後,他還是不喜歡待在瓦拉康被人恭敬
,仍然來往於各個寺廟之間,甚至常常會消失一陣子,沒有人知道他的去了哪裡。


看過電影「國王與我」、「安娜與國王」,大概可以稍稍的了解到四世皇是一個專制、甚至跋扈的人,這位皇帝少年時,王位被叔叔所奪,為免殺身之禍
,只好做了27年的和尚,沒想到叔叔在臨死前竟然良心發現,王位又變成了天上掉下來的禮物,只不過這個禮物很不好享受。


當時泰國附近像是緬甸、高棉、越南等,都已經成為英法的殖民地了,衰弱的泰國好似一群鱷魚大口前的小羊,就拿泰國的宿敵緬甸來說,緬甸皇室整個被英國人遷往印度,然後逐漸的混血、凋零、消失;拉瑪四世蒙固王( Mongul )比誰都了解自己的危險處境,所以他一方面遊走於列強之間,利用鱷魚們的互相猜忌,來保住
自己的小命,一方面要力求維新,引入西方科技,同時還要保持泰國傳統文化的獨立。


在壓力之下,他似乎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,王公大臣大家都怕他的威嚴,他擁有二十多個老婆、一百多個兒子,卻宣稱自己在皇宮中,也是一直保持嚴謹清淨的僧侶生活。二十七年的僧侶生涯,使得他懂得忍耐與深思熟慮,他對待政敵與不同理念的宗教人士,手段嚴厲且無情,所以阿贊多原本一直躲著他,不願意與四世皇共事,實在躲
不過了,不得不接受弟弟的徵召,中國人說「伴君如伴虎」,是最恰當的形容詞。


四世皇認為自己在佛教上,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成就,他親自修改了宗教法規、並且改良了僧制,他不但自己喜歡講演佛法,還常常喜歡叫別人來講說佛法,然後找出
對方的錯誤,即使是對阿贊多- 這個被自己推出來的宗教圖章,四世皇也是翻臉如翻書。


經中傳說釋迦族的先祖是一對親兄妹,來到了迦毘羅衛地區,兄妹結合然後傳下了釋迦族的後裔,恰巧四世皇的皇后就是他自己的親侄女。
有一次,阿贊多講到這個典故,最後下一個結論嘲諷皇帝:「從那時起,叔叔追求侄女、表哥追求表妹,成為皇室的傳統。」


四世皇當場大怒,立刻下令,要將阿贊多趕出泰國,此時阿贊多溜回到瓦拉康,三個月不出寺。依照泰國法令,王法不及僧人,也就是寺廟內不受王法管轄,警察要抓僧人,得先通報該寺住持、剝奪該僧人僧籍,此人回復為白衣俗人,住持將此人趕出寺廟
,警察才能抓人- 所以阿贊多自己就是瓦拉康住持,又一直躲在寺內不出來,世俗的法令就管不到他。


四世皇也忘了這件事,三個月後,四世皇問旁邊的人:「怎麼很久沒看到阿贊多了?」然後叫使者過河去把阿贊多找來(皇宮與瓦拉康之間隔著昭披耶河),阿贊多回答使者說:「哦!我被趕出泰國了,不能踏入泰國的國境,您忘了嗎?」四世皇知道後,說:「
我倒忘了這件事了!」,然後下令撤消阿贊多的流放令。


大約2360 年開始,阿贊多在Wat Indrawihan 時,他開始製造四方型崇迪型式的佛牌,當時他常常劃著小船出去托缽,這些佛牌就是他隨手送給施主的小禮物,阿贊多有著別人很不了解的一面,據說他有時載著整籮整籮的佛牌,一個人劃著小船,一清早不知去向何處托缽,回來後籮筐里面幾千面的佛牌全部不見了,
猜測他應該是把佛牌倒入了河中,與非人結緣。


從2360到2400年之間,這是阿贊多人生最精華的時期,但是現在對於這段時間,他倒底做了什麼牌,沒有人說得清,一直到2400年後,他開始聞名四方,成為御封的崇迪高僧,皇室中負責美術工藝的工匠– Mr. Luang Wicharn Jiarranai ,被皇室指派來幫助阿贊多製造崇迪的木模(在此之前的木模則是寺中和尚或附近
村民雕刻的),所以今天佛牌協會所接受比賽項目的阿贊多牌,主要就是這些2400-2415 期間,在Wat Rankang、Wat Intarawihan BKP、Wat Keschayo 三主寺,所製作出的較精美的崇迪牌,至於2400年之前的部份,反正沒人說得清,就留給另一派的玩牌人,無窮的考據與想像。


除了發放給信徒外,阿贊多很喜歡將他做的佛牌埋入大殿中或塔內伏藏,所以瓦拉康中,三不五時都可以見到他召集來男男女女村民,來幫忙製作佛牌– 有的人負責研磨粉末,有的人負責剝開綠芭蕉皮(崇迪牌的原料之一)…這些成千上萬的牌曬乾後,挑好吉祥日,阿贊多喜歡在
晚上的吉祥時分,夜闌人靜時加持這些佛牌,據說還有天人鬼神會一起來幫忙加持,然後阿贊多將這些幾萬面的牌,送給別的寺廟伏藏。


為什麼阿贊多要做這麼多的牌?


一般人都說他留下這些牌,要用來幫助後人消災解厄祈福- 其實換現實的角度看,這是他身為國師、皇室顧問、首席崇迪的基本義務之一。


沒有人確定知道他到底把牌埋在哪些地方,泰國到處都有寺廟宣稱寺中的塔藏牌是阿贊多的饋贈,甚至連那些不到一百年的塔牌,也都說是出自阿贊多
的手,那可就太扯了,只是當這個話出自和尚的口中,大家也就不好意思去駁斥。


阿贊多的習慣之一,就是喜歡參予寺廟的整修與重建,不但募款募人,而且還親自到第一線督工,建築完成後,他一定會將自己的粉牌,置入塔中
,或是大殿奠基,不然就是放在大殿的樑上,而這些粉牌,大部份的粉質同於本寺瓦拉康的崇迪,或者根本就是在瓦拉康做好,帶過來奠基。


在泰國,有八~十所寺廟確定是阿贊多本人,曾經親自參予幫忙建設、修整、重建的寺廟,再加上牌粉、牌模的考據,這幾間寺廟裡面伏藏的牌,
可以說是由阿贊多親制、親自加持,至於其他的「有可能,但是存疑」的寺廟,那就不計其數了。


這八~十間寺廟,也是被泰國牌友視為除了三大寺外,第一線的阿贊多牌的伏藏之處,例如像是

Wat Satue( Ayuttaya )埋特製黑粉牌及綠粉牌、

Wat Maitonsen ( BKK )埋白粉崇迪牌(粉質同瓦拉康)、

Wat Plab( Nontaburi )埋白粉小崇迪牌(粉質同瓦拉康)…等。


所以鑑定是否為阿贊多的伏藏牌/ 與阿贊多有關聯,泰國牌友從三個地方考據:


1、牌粉2、牌模(用牌模來鑑定,對像在2401年後所置入最準) 3、佛寺歷史


皇宮裡常常要為皇親國戚舉辦皇家葬禮,這種皇室葬禮常常要連續舉辦百日之久,剛開始時的日子,是由最資深的僧侶來主持,到了後面的日子,常常只剩下年輕的僧侶獨撐大局,由於四世皇出家了二十七年之久,再加上他又自認為自己已達到很高的修證境界,所以大家都知道,四世皇喜歡來看誦經,
並且會挑出和尚們犯的錯誤,所以普通的和尚很畏懼來皇宮內做法事。


有一次皇室的葬禮舉辦到百日的後段,只剩下四個年輕僧人誦經,偏偏這四個新人又從未見過國王的樣子,四世皇帶著他的隨從,忽然來到內室,和尚們一看到這個長的很兇、很有威嚴的大官來到,年青的和尚們便躲到簾子後面,這個舉動激怒了四世皇,他生氣的說:「這是乾什麼!
我長得很兇嗎? 還是我長得像惡魔嗎?我馬上叫人脫下你們的僧袍!(卸下你們出家人的資格)」


前面說過,依泰國法令,罪罰不及僧人,縱使是國王也不能對出家僧治罪,所以四世皇立刻寫了一紙詔書,叫人過河送給崇迪阿贊多,要阿贊多
宣布取回這四個僧人的出家戒,讓這四個人成為白衣俗人,這樣子國王就可以治他們的罪。


接到詔書後,當時阿贊多正好坐在香爐旁邊的書桌,於是順手拿起旁邊正在燃燒的香枝,把詔書燙出三個小洞,然後叫使者過河帶回去給四世皇。


四世皇拿到這張紙後,知道這三個洞,象徵的是:心起無明燥動火、因燥動而生瞋之火、因瞋火而出生不正覺知之火,也就是阿
贊多在指正「國王你啊,起瞋心了!」,所以四世皇就叫人把四個僧人給放了- 僧人不會因為批評國王而失去出家資格。


傳說阿贊多與四世皇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,他們都是拉瑪二世的孩子,造就了日後他們緊密相聯的命運。


大約2330 年時,當時拉瑪二世(那時他還只是皇子)奉命出征北方,討伐入侵的緬甸軍隊,有一次他不小心與他的軍隊分開,他一個人騎著馬,中途遇到了一間房屋,房屋前面有一位十六歲的女孩,他便開口向女孩要水解渴。




女孩端出了一碗水給騎在馬上的皇子,皇子接過碗,發現水里面有被捏碎的蓮花(泰國的青蓮花尺寸比台灣的小得多),使得他不得不慢慢地喝完這碗水,以免把蓮花碎片喝下去。



「這是為什麼(有蓮花)呢?」皇子把碗遞還給女孩。



「因為我看你很喘,怕你喝得太急了呀!」女孩笑著說。



皇子對這個女孩很有好感,在得到她的父母同意後(平民也不敢Say NO 吧),皇子把這個女孩帶回了軍營,一直到了戰爭結束,皇子把腰帶交給她,告訴女孩說: 「我不能帶你回皇宮,但是如果你懷孕的話,叫孩子拿著我的腰帶來曼谷找我,我會好好照顧他。」



不久之後,女孩全家也搬到了曼谷,住在昭披耶河附近、靠近Wat IndraVihan 的一戶水上房屋中,為孩子取名為“ TOH “ ( 也就是大的意思),孩子長大後,讓他出家為沙彌。



幾年後,女孩家中聽說皇子就位為國王,成為拉瑪二世,他們把這個小男孩帶到位於皇宮對面的皇家御用的寺廟- Wat Mahathat ( 當時叫Wat Nibanaram ),將事情經過告訴了住持和尚,住持帶著信物腰帶進宮去見皇帝,拉瑪二世說” 是的,這是我的孩子“ 。



皇帝指示讓這個孩子正式出家為僧,所以年青的阿贊多就正式在Wat Mahathat 出家了。



二世皇的太子– 皇子蒙固Mongult 依慣例來短期出家,阿贊多就成為他的教授師及傳戒師,成為他的「兄弟老師」。不久後,拉瑪二世過世,皇位被弟弟–蒙固的叔叔所繼承,成為拉瑪三世;為了求活命,蒙固只好一直做和尚下去,沒想到一做就是二十七年多,直到拉瑪三世去世前,因為身體多病而生起悔意,所以把皇位又還給了蒙固王,所以蒙固王就成為拉瑪四世。



蒙固王就位後,想找兄弟阿贊多擔任他的宗教顧問,掌理宗教事務,但此時阿贊多不願出來,就刻意躲到森林裡清修,蒙固王派出使者到處去找阿贊多,從森林裡面抓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僧人,阿贊多知道了這件事,不得不從森林中出來。



四世皇封阿贊多為崇迪僧官,叫他擔任與皇宮一河之隔的瓦拉康住持,所以阿贊多又被叫做崇迪多( Somdej Toh ),正式的名諱是Somdej Budhacariya ( Toh Bramaransi )。



阿贊多的個性相當隨和,當上皇室的國師,本來就不是他的人生規劃,他喜歡和各種人們,不管是高官顯要,還是市井小民閒話家常,他不喜歡(甚至討厭)那些繁文縟節,所以他不擺架子,看到什麼人都可以聊上二句;他主張改革佛法,回到上座部清淨而嚴持戒律的典範,雖然他講經說法,但不喜歡坐在寺中讓人供養禮拜,所以常常行腳遊行人間,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兒,一段時間後又忽然回到瓦拉康。



他以身為則,縱使貴為崇迪,每天清晨仍然和僧眾一起排班,外出托缽,而重要的是,他不但不去討好皇帝,甚至常常向皇帝兄弟舉出施政上的錯誤,有點兒像是魏徵與李世民的關係。



他和四世皇創立了法宗派,但在教法上並未脫離傳統,從二世皇就確立下來的九級巴利文考試制度中(緬甸佛教則是十六級),他仍然獨尊覺音論師的著作《 清淨道論》 , 雖傳說他世間法的定功非凡,真正了解「清淨道論」內涵的師兄,或可以猜測崇迪多的果證。



前面說過阿贊多根本無意來做什麼崇迪僧王,完全是因緣際會,被他的親兄弟四世皇半強迫式地趕鴨子上架,他也盡量不要淪為皇帝的橡皮圖章,扮演好一個崇迪與資政的角色。



他的生活方式依舊單純儉樸,不時地外出行腳遊方,他在瓦拉康時,每日早上仍然和寺僧一起排班,前往鄉鎮托缽化緣;阿贊多常常在他僧房前的一個木造亭子中用餐(許多泰國僧人都喜歡這樣子做,例如阿贊弄也喜歡在小亭子裡吃飯閒坐兼乘涼),如果有流浪狗過來,他會隨手丟一些食物給小狗,久而久之,當他坐在亭子裡吃飯時,下面就坐滿了等待食物的小狗。



所以信徒們,無論他們的身分再崇高,如果要在阿贊多用餐時間來找他,那就必須在涼亭台下,與那些流浪狗一起排排坐,形成了一幅特殊的景觀。



有一次有一個有錢人邀請阿贊多前來家中受供,這種源自佛陀時代的供僧方式,在僧人前往信徒家中受供後,會為信徒開示一些佛法,所以通常信徒會邀請許多親朋好友一起來共襄勝舉與聆聽開示;這位有錢人派了使者前往邀請阿贊多應供,並且表明想听阿贊多說有關「四聖諦( ariyasat )」的教法;使者前來面見阿贊多,說成我的主人想听有關「十二生肖( nasat )」。


 


阿贊多聽到使者這樣子說就樂了,也不去糾正使者,第二天他登門受供,用完餐後,登座說法,一開始就說:「今天這兒的主人邀請我來說十二生肖的星象學…」,不理會主人臉上出現三條線,阿贊多真的開始淘淘不絕地,講述有關星象黃道學配合十二生肖宮的占星學問,主人在親朋好友前丟了臉,氣得眼睛直瞪著使者身上的匕首(意思是「你這傢伙是怎麼和師父說的,害我面子都丟光了,我要宰了你!」 )。 


 


阿贊多說到一個段落了,說:「不論眾生的星座落在哪一宮,所有的眾生都在輪迴之中受苦。」所以接下去話鋒一轉,就開始說四聖諦的教法,在大家會心一笑之中解救了這個使者,這就是阿贊多為人的幽默。 


 


四世皇最有遠見的一件事,就是他認清了西方科學的重要,他修學拉丁文、英文與科學,他的身邊始終都有一票西方的傳教士,但是蒙固王並不信任這些傳教士,當時的傳教士常常喜歡炫耀科學的知識,以博取大眾的敬仰。有一次,一群基督傳教士來找阿贊多,他們知道阿贊多與國王的關係密切,想調伏阿贊多藉以影響國王,傳教士們不斷地對阿贊多炫耀他們的學問淵博,說到「我們西方已經可以證明地球是圓的!(厲害吧)」。 


 


阿贊多一點也不訝異,他說:「(那算不了什麼)我還可以告訴你,地球的中心點在哪兒!」,他帶著傳教士們走出屋外,然後指著一個地方說: 「地球的中心就在這兒!」傳教士們說:「那怎麼可能呢?」


 


阿贊多回答:「你們說地球是圓的,那地面上的任何一點都可以是地表的中心阿!」聽到他這樣說後,傳教士們全部都離開了。


 


算起來阿贊多是五世皇朱拉隆功的伯伯,2411年雨季結束時,四世皇去世了,阿贊多聽到兄弟的死訊後,在廟中痛哭,被侍者看到而紀錄了下來;當時四世皇的太子朱拉隆功只有十五歲,繼位為五世皇,朝中政權實際上掌握在攝政大臣– 帕昭披耶蘇利耶汪的手中,這位大臣雄才大略,名望又高,到處都在傳說攝政大臣將會弒幼主以自立(泰國的政治一向是地方勢力割據相爭,這類暗殺事件司空見慣),連五世皇自己在回憶錄中也說到:「當時,我一直生活在被暗殺的恐懼之中!」。


 


 此時,在一個天氣睛朗的中午,阿贊多突然出現在攝政大臣的官邸前,一手拿著一支火把,另一隻手臂的臂彎夾著佛經(狹長的貝葉經),就這樣子走過了官邸的前廳。


 


消息立刻傳進去,攝政大臣急忙走出來,他恭敬地上前迎接阿贊多,請阿贊多坐下,然後向阿贊多保證:他不會讓這份攝政的工作,被黑暗與恥辱所攻克、他一定會為以佛法為舵(他駕駛泰國國政之船,會以佛法為導航)。


 


之後,阿贊多又活了四年,剛好撐到五世皇成年的時候,雖然他已經八十多歲了,身體健康不佳,但只要他活著,就有那個威德,使得五世皇就可以平平安安的長大成年。


 


附記:有好朋友問到Somdej Wat Keschayo的事,阿贊多七歲被送去給猜育寺( Wat Keschayo )做沙彌,十歲再遷往他寺,所以給猜育寺是他受戒出家的娘家,造就了日後這間寺廟成為阿贊多崇迪牌的三主寺之一;根據弟子的記錄,光是他陸續做給這間寺廟的崇迪,就高達數十種模子,其中絕大部份都隨手送給信徒了,只有少部份種類,因為質量太差、太容易破碎,所以被拿來入塔;然而現在反而是這些入塔的崇迪被視做正統的阿贊多給猜育( Somdej Wat Keschayo ),價格可至百萬銖以上,絕大部份發出去至民間的崇迪( country mould ),因為信息已難考證,反而不被承認,留給一票玩家無限的考證空間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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